今早(2/29)收到信息,知道南洲兩天前安息主懷,實在太震驚了,難以置信。上週才透過line在電話上談了半個多小時,後來幾天又在line短信裡,交換彼此對防疫及自由民主的看法,南洲還介紹一本書給我《會跳舞的熊》,我正想要問他要一段簡介來看,誰知竟……南洲的離世,讓我們很感傷。
45年的同學同工情感,1975年東海大學葡萄園社的文字服事開始,到1987年的曠野雜誌社服事,一直走到2020年的今天...
原打算二月底回台時再聚首一次好好談談,卻因疫情吃緊而延後,那知竟錯過了我們的最後一聚?
下午與一蓁一起爬山追思,回想過往與南洲同工同行的點滴,一幕幕畫面都在眼前……
有南洲同伴的曠野路並不孤獨!老友啊一路慢行,我們還會繼續努力。
看著南洲的文章,耳邊又響起他電話裡的聲音,與往常一樣仍然充滿熱誠與關心,兄弟你還活在曠野路上。感恩。
/力揚
南洲過世,是意外;但,也不意外。這幾年每次和他見面,他總說每天就是靠那十多顆形形色色的藥物維生。但我內心總是想,他這些年動了那麼多手術,都走過來,不會死的了!
南洲和我們算是40多年至交,由大學青春年華起,併肩為葡萄園雜誌奮戰;充當他畢業設計的打雜工;甚至在我們婚禮當天,他全程充當攝影師……;之後,我和力揚或翻譯或寫作的幾本書,幾乎全由雅歌出版。
我那寶貝兒子,從小就稱他為Godfather(乾爹)。
一生中,能有與之互以「本色」相處的朋友,是神所賜的恩典!南洲,我們何其有幸,與你相識!
南洲一生成事極多。其中,228紀念日之「平安」推手,南洲當之無愧啊。
/一蓁 |